本年10 月15日,我隨同黑暗對話社會企業公司的同仁往南投進行職訓,是夜當晚,我們投宿在魚池鄉一間名叫" 浪漫滿屋 "的美麗民宿裡。由於一早自台北驅車南下,奔波一天大家都累了,故而晚餐後各自早早回房安歇。我梳洗後,在床上打坐片刻,不久睏意漸起,於是倒頭就睡。
近子正時,忽然一陣心緒不寧播然驚醒,隨即陷入極大的無明焦躁中,由於近期來太多煩心事糾葛不清,以致已有相當時日處於經常性失眠的惡質狀態下。腦海中各項事務翻攪喧騰,焦慮、急躁的情緒如八爪魚般緊緊扒纏著,忽然下丹田一股鬱悶躁火沿任脈而上直衝腦門,霎時心悸絞痛,胃脘痙癴,全身僵硬,滿腦悶脹,難過異常。然而獨自一人睡在一個諾大的房間裡,欲喊無力,想求救卻無聲,只得在床上如將死的蠕蟲抽慉轉動,進氣少而出氣多,忽然一個灰色念頭閃進腦海 : 難道就死在這山中? 我尚有年邁高堂當如何交代? 我子仍在就學中焉不得見最後一面? 就此撒手丟下滿園蒼夷叫我那口子如何獨自面對? 天啊!
就這麼胡思亂想的翻來倒去,在床上活整死整的折騰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趁著山間空氣清新到屋外活動片刻,那股子困頓沉滯才逐漸緩和。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天天都在劇烈的頭痛中,身邊家人與同仁雖然不斷逼著我去醫院,但我自恃自己是醫生,自以為瞭解,固執的認為不過就是情緒性的偏頭痛,無甚緊要,主觀認定只要情緒緩解了頭痛也就自然消退,真是自以為是到極點。
10月20日清早,劇烈的頭痛已經導致行動上的困難,站不穩且行進歪倒,內子已經急的發怒了,我這才同意送醫急救,途中二次休克暈倒。而後,經醫院電腦斷層掃描,由於長期過勞加上一時躁急火攻,若非急救得時,此番已然中風半身不遂,眼球壞死;整整拖了一個星期,顱內出血腫塊積壓,差一點就變成不可挽回的遺憾。面對眼中含著淚驚恐萬分訴說兒子不是的年邁母親,心中既是慚愧又百般不忍,同時也把我兒嚇的膽戰心驚,更把我妻累得疲憊不堪,真是一人失策拖累全家。
這段時間以來,復健成效頗佳,復原速度更是快到令人匪夷所思,原本1.5cm見方如姆指指甲般大小的血瘤腫塊竟然於一周內,在沒有開刀破骨的情況下,消融殆盡。這都要歸功於張一甜師姊的妙手回春,張師姊一直頌揚是佛菩薩的庇護之功,因為若非神尊庇祐,焉能在顱內出血下拖延一星期居然還可以維持原狀的?
我也深信這是託佛菩薩與神尊的護持庇祐,還有就是宇宙能量功的正氣護衛,這在治療過程中明顯的可以發現,宇宙能量功在療癒中所產生迅速消解負能量帶來傷害的強大威力。就傳統醫學而言,刮痧拔罐至少得要一星期才能退瘀再拔,然而我卻是每天上下放血、遊罐拔瘀,每每拔瘀處出現的瘀血黑痘紫斑幾乎於一日夜間即可消退無痕,四周觀者莫不嘖嘖稱奇,若不是親目所見真難以相信。
此次的生命危機都是源自於個人長期過勞所致,長期過勞所產生的原由,一則來自心理上所承受的無盡壓力,一則來自實質煩雜工作上的疲累。在這次病痛歷練中,讓我深刻的體會到如何在放下與拿起間獲得那一份平衡自在竟是如此重要。 反省往昔種種,雖然有能力事事拿起,但終究是逞強;既使偶爾知所放下,卻非真釋懷。想想,我等世俗凡人如何才能在修行中尋獲真自在? 此番歷劫,方知當在該拿起時拿起,應放下時放下,悠然於拿起與放下間的那份自在,才是真究竟。
過去,我太在意自己所承載的種種負擔,總把那無盡的承擔視為是個人能力的展現,結果把自己累死、拖死、耗死,以致心力交瘁疲憊難言;學佛之後,雖一心追求放下,卻又常在放下後懸念再三,故而表面上放下,心裡卻是懸繫更緊。如今一場大病,這才體會不在拿起,也不在放下,若不能自在,則拿起與放下都是假的。這就如同宇宙能量功的修持追求恬淡易為,祂不在名目招式上的複雜華麗,也不要求朝暮勤練以免功力退轉,事實上只要一旦上手納功開啟,自此正氣充沛六時運轉,兩者間的道理竟是如此相近。在這次的劇烈病痛衝擊中,就是因為有充沛的正氣因而保住了我險中求全的健康,關於此一見證,當與所有練功的同修們共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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